穿了一套首付款在身上。
平时,平时瞿琅其实也不这样。至少他们两个还没离婚的时候,瞿琅很少去戴他那一抽屉手表,嫌重。
“他这一身挑了好一会儿。我看他出门的时候,都在担心他会不会热,又发烧,还捂这么严实。”
“瞿琅他身体素质其实真的不错,一般人烧成他这样,别说出去溜达了,就连起床都困难吧。我一直等在隔壁没走,就是怕突然出状况。”
“可惜等得都天黑了,你们也没打电话给我。我都以为沈老师你跟他说说话,就能靠爱情的魔力直接把他治好了。”
说到这里,傅沥语气带了点调侃的意味,两人相视一笑。
认识这么久了,傅沥和沈明北两个人,今天说过的话最多。
傅沥头一次觉得沈明北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对于傅沥而言,以前的沈明北像是附属于瞿琅,只是个深情又可怜的符号。
作为医生,傅沥同情他的遭遇,适当的时候会想帮他说说话,会关心一下沈明北的健康,但是更多的就没有了。
今天两人聊完,傅沥突然意识到沈明北的鲜活。
沈明北能从自己的话语里,察觉出漏洞,并在适当的时候发问。毫无疑问他是聪明的,但却不会自作聪明。他在自己讲话的时候,从来不会打断,总是认真倾听,还能适时地给人以反馈,眼神清澈又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