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本来打算守岁,可又实在是困,没等到零点钟声就在沙发上困倒了。
瞿父将瞿母抱起,让沈明北自己看电视,他两便回了屋。
沈明北任由电视放着,想等春晚敲零点的钟声。
只不过喜庆热闹地节目播完,房子里的温度仿佛也跟着下降了。
想了下第二天瞿母醒来见不到自己,估计会问,沈明北最后还是没走成。
准备找个客卧休息,但佣人说只收拾了小瞿先生的屋子。
小瞿先生的屋子。
熟悉的房间摆设,和上次没什么不同,依然是他一个人。
微微叹气,其实他有什么可期待的呢?告诉自己别想太多,就不会失望。
冲好澡出来,他身上还泛着水汽,翻着柜子的时候,想找干毛巾擦擦头发。房间门开了,瞿琅醉醺醺地进门,迈着凌乱的步子。
瞿琅发现沈明北在屋里,将人一把搂住。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去找他!”瞿琅带着酒意,裹挟着一身寒气,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沈明北身上。
说话时候还带了点哭腔,听着特别可怜。
不过沈明北很快就知道,可怜的不是瞿琅,而是他本人。
猝不及防地被带倒,沈明北的腰在床沿儿硌了一下,生疼。
“瞿总?您醒醒!”
沈明北下意识地想伸手揉腰,却被瞿琅抓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