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睁眼,看见的是低着头的姜子尧,他安静了。

他们在某个房子里,准确来说是衣柜里,霍驰侧着身体和姜子尧挤在一起,随便动了动,他就感觉自己的骨头散架了。

“别乱动。”姜子尧正在用布条给霍驰的手包扎伤口,见他抖了一个激灵,“很疼?”

听姜子尧这么问,霍驰点头嚷嚷:“我疼死了。”

“我知道。”姜子尧拧起了眉,他的眼神很严肃动作却轻了:“忍一忍,免得伤口发炎。”

霍驰手上的伤口不小,虽然没有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但短时间内右手不能用,这里面也有他这一份责任,如果他没有在关键时刻失去意识一定会轻松很多。

“姜哥,你这是心疼我了?”霍驰看他脸色变了,说出来的话硬邦邦的,但是他知道姜哥是在担心自己,他本应该很得意满足但又不想姜子尧为自己忧愁。

“其实也没什么,没有缺胳膊少腿,就流了一点血而已。”霍驰脸上有点白,他伸手想要抚平姜子尧紧皱的眉。

姜子尧低声说:“老实点。”

霍驰嘻嘻地笑了两声:“这种小事算什么,大惊小怪的。”

姜子尧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个蝴蝶结,霍驰抬着手左看右看没见过世面。

“那你别叫疼。”姜子尧说,霍驰又不乐意了:“姜哥,那我作为病患是不是可以有点特权?”

“你想干什么?”

霍驰把脑袋凑过来:“姜哥,你猜猜。”

姜子尧看霍驰眨着眼睛,他伸手擦去霍驰眼底的血迹,然后就看到了欲望两个字:“你认真的?”

霍驰说:“当然。”他忍不住抱怨:“那小鬼在的时候,我们多不方便。”

姜子尧无语又觉得好笑,他答应了,“行。”

他放下霍驰的手,然后亲上去,霍驰的嘴皮破了被血润过,姜子尧在他唇上尝到了铁锈味,探进口中,苦涩里带着甜味。

他们第一次亲吻是姜子尧醉酒时,霍驰偷偷亲的,他害怕姜子尧发现所以不敢留下痕迹,他盯着姜子尧通红的脸,背上了负罪感。

姜子尧意识不清的双眼是对他的信任,霍驰不敢咬,不敢亲太久,他用舌头尝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甜酒,姜子尧起初有些抗拒,他吞咽的声音成了霍驰的催化剂,欲望就像生长的枝芽,在他体内生根,刺得鲜血淋漓。

霍驰以为姜子尧不知道,而一个月后,姜子尧就申请了外地实习的机会,只留下了一条短信……

“好了。”姜子尧手掌带过他的脑袋摸了一把:“辛苦了。”

姜子尧低沉的嗓音让人酥麻,再加上他手掌的触觉,这种感觉只有霍驰能体会,他兴奋得差点立起来。

只可惜,现在没有更多时间给他,有人进来了,是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