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一样微微蠕动,又在岑殊的唇瓣上无意识地磨蹭着。
岑殊的的手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托上了薛羽的后脑,另一只手亦揽在他的腰背。
好软,他昏昏沉沉地想着,人类的身体竟能有这样柔软的部分,亲起来舒服得让他有点打瞌睡。
但薛羽又想,自己的嘴唇一定也是非常柔软好亲的,因为岑殊这次竟没有推开他。
他好似一个吃了糖果却不知餍足的小孩,仅凭本能动作天真地在岑殊的唇瓣上啄啄咬咬,动作间毫无章法。
而后者似乎沉默地纵容他这种大胆又逾矩的行为,甚至偶尔会调整唇瓣,以一个更舒适的角度契合入薛羽的双唇之间。
只在被对方尖尖的犬牙咬疼时,脑后的五指才会稍微用力,警告似的捏一捏他的后颈。
这时猫科动物被父母叼后颈的本能就会使薛羽乖乖松口,重新换上柔软的唇瓣。
岑殊在撸猫手法上一向是颇有心得的。
这次亲吻与他们第一次在逍遥谷那时感觉完全不同,岑殊啄吻他的动作十分温柔,怀抱却非常有力。
这人的手臂跟胸膛将他完全围拢,又像是在精神海时,元婴小人将他的意识体密不透风地保护起来。
因此他感到非常安心、非常安全。
在一片熟悉的冷香包围中,薛羽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小婴儿的状态。
在弗洛伊德所划分的心理性预期的最初阶段,用他的嘴唇和牙齿来满足对于外部世界的好奇心。
而岑殊亦像个足够强大、又足够温和的长辈,引导、并纵容他的这种探寻欲。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的戾气逐渐消失,岑殊轻轻拉了拉他,示意他们应该结束了。
薛羽依旧挂在岑殊脖子上,猫科动物撒娇似的拿脸颊蹭他,嘴里还模模糊糊道:我不
岑殊似乎有点为难:已经、全部压制了。
薛羽顿了顿,厚着脸皮道:那就还想再亲一下。
岑殊思索了一秒,便又低下头,似乎有些无奈地在薛羽嘴唇上贴了一下。
薛羽心满意足骗到一个吻,毫不客气地咬住对方的下唇。
可以了。
薛羽抱着人家继续哼哼想再骗一个,犬牙在对方唇瓣上非常不客气地磨了磨后,突然意识到岑殊被自己亲得结结实实,根本没空隙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