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一遍,小人没有记错吧?
没记错没记错才有大问题了!
昨晚宴会上岑殊可还在呢,他就大喇喇把这些二十一世纪专有名词说出来了?!
薛羽顿时头皮发麻,昨晚他喝上头了,说了什么他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
无法,他只好问一旁的郝晨。
这人既然能连岑殊吃了什么点心都记得清清楚楚,自然是时时关注他的。
我师父听我说完这些有什么表示吗?薛羽委婉问道。
郝晨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欣慰笑容。
大概兽修就是与人族不同,小仙君虽然看着也不小,然而确凿还是个做了什么事,便喜欢向大人邀功的孩子呢。
但仙君、仙君他确实也没什么反应。
连执杯盏的动作都没变上一分呢。
郝晨叹气,只得给小仙君照实说。
薛羽听他说完,大大松了一口气。
当时没什么反应,昨晚看着好似也同平时没什么区别。
甚至于说,岑殊都没问问他,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稀奇古怪的词的。
但薛羽又想,岑殊确实是有点子傲气的,大抵是不屑得向他问这些?
这人同其他写作傲娇读作清冷的师尊不一样,是真的喜怒不形于色,薛羽九成九的时间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但是、但是昨晚岑殊还特别大方地任他亲啊不是,是任他吸灵气采补呢。
若是岑殊知道自己在骗他,又怎可能一点都不生气?
难道真的是老乡之间单纯的互帮互助?
说起来,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怀疑岑殊也是个穿越者的?
就是因为他不让两个徒弟帮自己寻找药草?
这理由其实有些牵强了。
再加上自己当时刚穿越没多久,可能确实比较寂寞,这才有这样不着依据的想法。
而且后来薛羽又明里暗里试探了那么多次,不是也发现对方其实对一些现代的常识一无所知吗?
他总不能直接去问岑殊你是不是也是内个啊?。
而且薛羽其实挺满意两人现在的关系的,无论岑殊是不是穿越来的,他都不想做出改变。
说到底,他本身就是一条咸鱼,信奉死线是第一生产力,不被人推着就不愿意动窝。
就像当时如果不是听说了普罗米修斯提前出现了,他也不会从闲适的天衍宗下来。
一旁的郝晨看着小仙君先是叹了一口气,又失魂落魄好大一会儿,顿时又觉得有些心疼。
他并不敢逾矩摸一摸对方毛茸茸的脑袋,只好慈爱安慰道:仙君虽表面不显,但内心一定是对您十分夸赞的。像仙君这样孤高傲世之人,喜爱总是藏得极深。
总结起来就四个字:父爱如山。
薛羽一抖:还是不了吧。
庄尤进来串门时,桌上已有厚厚一摞写满字的纸,都是薛羽跟郝晨讨论的结果。
庄先生!薛羽十分惊喜,几日不见了,先生好吗?
一切如常。庄尤对他颔首,道:只是听说他们你在这儿,想着过来打声招呼。你们继续,不用理睬我。
郝晨连忙道:小仙君已与小人说完了。
薛羽笑嘻嘻道:庄先生已拜好师了吗?以后就是正儿八经地鸿武宫弟子了!恭喜恭喜!
谁知庄尤摇了摇头:并未。
本来对于庄尤来说只要拜入鸿武宫,谁当他师父都没什么所谓。
毕竟他当时没在长耀门长久待下去,主要因为在那里修习不让带宠物。
可鸿武宫的其他长老死活不愿意把庄尤跟崇山峻岭两人一起收入门下,只说要不只收庄尤一人,要不就他俩都去拜入元丛竹门下。
薛羽纳罕:为什么?
这小人倒是能解释。郝晨在一旁插嘴道,元长老本是个兽修,因此鸿武宫所有兽修都需拜在元长老门下,这位仙长与兽修同行,其他长老自然不会将你二人同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