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凉意,激地它又往上翘了翘。
乔问儿抽了两张纸,给它擦干净,卫迟沉着呼吸,看着她又蹲下,挤在她两腿间,不知道要干嘛。
卫迟深深吸一口气,她眼睛都要放光了:“痒吗?”
“嗯……”
她拿着羽毛,来回扫过他的j身,最柔软的东西似有似无地触碰他最硬的东西,小绒毛含蓄地蹭过他盘旋凸起的青筋———
“哦……”
卫迟微微抬起腰身,口中耐不住溢出一声Y。
那痒意,钻进了骨头缝里,更是让他觉得空虚,更是想进她身体里,用那紧致和湿软裹着……
他那一声性感极了,乔问儿兴奋死,溜着羽毛,挠到下面,扫他鼓鼓嚷嚷的囊袋和大腿内侧的软肉。
卫迟呼吸不匀,穴口在颤,小腹在颤,每一个被她扫过的毛孔都在颤。
他咽了咽口水:“乔儿……”
“嗯?”
卫迟咬着下唇不说话了,看着身下,想狠狠塞进她嘴里或者身体里,可现在他手脚都被束着,他的乔儿也不会那么听话。
乔问儿看着他隐忍的模样觉得好玩,凑上去,对着他的二祖宗吹气儿,看着它顶端吐出些透明的液体,拿着羽毛拂过,沾湿了一小缕,绒毛凝在一起……
“给你用手好了。”她大发慈悲地握上去,上下撸动,缓解那股子痒意……
才怪了!
另一手拿起羽毛,快速地在他龟头上扫。
卫迟的脚动了动,又马上被金属制住,他只能紧着小腹急急地喘息,从嗓子里溢出一声又一声难耐地低喘。
痒意在他每一处神经上跳舞,不一会就袭上了椎骨,自尾椎处升起一阵要命的酥麻感。
乔问儿看见他小腹的青筋兴奋地凸起,这是他要射精的信号。
她咬着唇快速撸动,凭借对他身子的了解,在他射精前及时刹住了车。
卫迟咬着牙,轻轻弓起身子,身上每一处肌肉都绷紧了。
就差一点,就差那临门一脚。
穴口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燥意难耐,跟着人心都开始浮躁。被手铐束住的双手握地极紧。
“要射了吗?”乔问儿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羽毛拂了两下,重新握上他。
只有她手开始撸动,再能缓解他身体里的火,才能缓解那股子燥意。
一直落在顶端的快感,稍激一激,就能重新吊起来。
很快,那种感觉又来了,前端不断兴奋地吐露着前液,湿了乔问儿的手,她又掐着点松开:
“怎么流那么多水,黏死了。”
“啊……”金属手铐撞上椅子腿,他的手腕也被勒地疼。
两次的临门而止,像是煮沸一壶水找不到出气的口子,膨胀着,炙热的气T撑满了所有……卫迟几乎要开口求饶了。
乔问儿抬头看他,他忍得眼睛都红了。
“我不喜欢手上黏黏腻腻的。”她说,“得堵上才行。”
重新拿起羽毛,掉了个头,将根部给他看。
卫迟这才发现这羽毛的不同之处,这不是根真的羽毛,根部做了特殊处理,金属材质,顶头圆润,三毫米宽,这就是专门用来堵精眼的……
乔问儿伸舌在根部舔了一口,冰凉的金属贴上他的滚烫。
“别……”他声音涩的不像话。
这东西要插进马眼里,是个男人都会怕。
乔问儿也有些犹豫了:“我查过,是可以进去的。”
“不要,乔儿……”
“唔……”
冰凉的东西,撑开他的马眼,一瞬间的疼,随后就是烫,全身所有的血液好像一瞬间全涌到那一处,堵住那欲望之口,让欲火在身体重复渡了千百回。
只一瞬间那种感觉就消失了,是乔问儿怕了。
进去了不过一寸,龟头涨成了猩红的李子色,这东西瞧着是有些吓人的,玩坏了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