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同,但你我同为男子,总该懂的,我对明玉做的事,我不觉有错。”
吴逢点头道,“是没错,但您对齐夫人不是以商议口吻,而是咄咄逼人。您过去,不过是打个招呼,而非商量。”
孟平璋气道,“通通都是我的错,我这小人的帽子扣的真是一点也不冤枉么?”
吴逢卸了马车,才道,“孟少是个明白人,男子与女子虽不同,遇事想法也大相径庭,但孟少做决断前,不如先为姑娘想想。”
孟平璋气的肺疼,念了一句“我是小人,你们才是君子”,便走了。
八月二十七日,眨眼都要过九月了。
明玉收到京城那边来信,才想起中秋说要回信的,却因这半月的事忘了。忙取了信看,是母亲的笔迹,里头果真都是责怪的话,对齐琛说教甚少,全是指责明玉的,末了又隐约透着若再如此你便回京城,我寻个体贴会照顾人的去伺候。
明玉笑意微苦,让姚嬷嬷去拿纸笔来,横竖她在孟氏眼里就是个不合格的儿媳。
姚嬷嬷在旁磨墨,偶尔会偷偷看看,见明玉信里都是道歉的话,也不说这些时日的事,更不提有了身孕,心中纳闷。等信已写了两张,才说中秋齐琛落水一事,未免家中担心忘了回话,如今寻得三爷,但昏迷不醒一直尽心照料着。最后才说有孕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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