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伤口看着紧张就找徐军医。” 安平摸了摸鼻子,唯唯诺诺地说:“为什么殿下不为王爷看伤呢?这心病都医好了,想必箭伤也是药到病除的。” “你这小子!敢拿小爷我开涮啊?”翟羽羞愤地往安平肩头打了一拳,但回头望了望房门,却又露出几分不放心的神色,压低声音道:“如果他不愿你帮他,那就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