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紧接着便又挨了几巴掌。他痛得想要闪躲,却只能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仿佛真的成了一只没有自主行动力的肉便器。

“痛吗。”

沈清许凑到了他的‘耳边’,声音轻柔,却带着似有若无的压迫感。小凤很想点头,脑袋却只成功移动了及其微小的幅度,他听见沈清许低低笑了起来,温热的手掌隔着塑胶揉了一把他的阴茎,惹得那原本半硬着的,被锁精环勒到发疼的物事更加胀痛了几分。

“痛就对了,作为一个肉便器,你是没有享受的权利的。”

沈清许严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