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眸子极为干净,纯粹的不甘丝毫杂质。
他看着沈非衣,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拂在她的后脑上,微微凑过去,薄唇落在了小姑娘的额头上。
而后他又松开,轻声开口,“那哥哥今日便教温温忘掉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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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非衣原本搭在那墨蓝锦缎上的双腿此刻已经蜷起,绕过沈裴,足跟分别抵在了男人身后的铜马背上,那缀着东珠的绣鞋也都掉落在地,绣鞋旁侧还有那深色的披风堆叠着。
小姑娘双手环着男人的脖子,外头罩着的软衫搭在了臂弯处,这般坐直了身子,竟比沈裴要高出了不少,沈裴的头顶堪堪只没过她的肩头。
沈非衣一手托着沈裴的后脑,一手扶在他的肩头,腕上的银铃在频繁的响动,清脆又急促。
她坐在马背上身子不停地在颠簸,鬓上的流苏都上下的摇坠着。
马儿跑起时,她生怕从马背上摔下,便将沈裴搂的更紧。
这是一匹烈马,在草原上驰骋,从堆积的水洼上踩踏而过,便激起一阵阵“啪叽”的水声。
烈马速度有些快,沈非衣便怕的哭出声来。
可即便是害怕,她也不敢放声大哭,哭声参差不齐,时而急促,时而短暂,急促时便啊出声来,短暂便是一些高低不平的气音。
她坐的实在是有些高,况且这地方又上下晃动着,除了沈裴,她便没有其他可以扶着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