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自己生来就应该在任漪的身体里游来游去
她没少这么对任漪说,任漪都听烦了她的歪理邪说,每次都顺着她,不反驳,宠坏了赵萱喻。
湿软的舌尖滑过颈骨,在锁骨上乱舔乱咬,留下一串鲜明的吻痕。赵萱喻的吻痕有时候是一朵花,有时候是个小鱼形状,更多时候是乱七八糟看不出形状,却充满占有欲的“满天星”。
“妈妈身上好香,好想吃掉你。”赵萱喻含着任漪前胸,含糊不清地说着。每到这时候她会地很深,用双腿跪在沙发上,把任漪的双腿顶得大开。
湿穴被搅动,被撞击,一股股水液被操干出来,就连红嫩的小阴唇也有了逐渐外翻的迹象。赵萱喻无法克制自己的热情,在这方面总是激动地过头。
任漪的身体被她撞动,宫口剧烈收缩,弧形的凹渠被赵萱喻用指尖和指腹蹭过,被那些围绕在四周的凸点狠狠磨砺。
痒…这是从身体里裂出的痒。宫口被摸捻地发痒,饥渴到主动下坠似的,充满狎昵。小口翕动,小幅度开合,饥渴又矜持地想把赵萱喻那两根手指含住。
指套的四周都是凸点,因而,两侧的内壁也在刺激
中溃乱。一颗颗凸出的葡珠颤悠悠地抖着,不管是聚集在一起还是分散开来,都难逃赵萱喻的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