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低头看了一下,看不见脖子,但能看见胸膛,痕迹不少。 他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摸了摸,“怎么了?很严重吗?” 路泽翻了个身,也在梁霄脖子上摸了摸,“挺严重的,估计没个两三天消不掉。” 梁霄笑着问:“那怎么办?” 路泽凑过去在他脖子上亲了亲,“你好像还挺高兴的?那就露着呗,就当是纹身了。” 梁霄抱着他笑了一会儿,“好独特的纹身啊。” “那是,”路泽打了个响指,“独一无二的艺术作品,别人找我不好使,终身只为霄哥一个人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