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不是在厕所就是酒吧外面,“回去了吗?你换灯泡的时候把电闸也关了吧,别只关灯,保险一点儿。”
“我以为什么事儿呢,”路泽笑了笑,“放心,虽然觉得没什么必要,我还是给关了,正换着呢,你好好工作吧。”
“嗯。”
两个人谁也没挂电话,路泽等了一会儿才说:“还有事儿吗?”
梁霄笑了一下,声音很轻,通过听筒传过来多了些磁性,“没有了。”
路泽也“嗯”了一声,“那我挂了啊。”
“挂吧。”梁霄说。
路泽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又重新把手机贴到了耳边,“刚才在超市给你买了香蕉,金黄金黄的,看着很好吃,明天拌酸奶吃。”
“好,晚上不用等我,困了就早点儿睡。”梁霄说。
“我是猪吗?”路泽笑着说,“刚睡了一下午呢。”
“那……等等我也行。”
虽然路泽是个直了二十年刚刚变弯的gay,但是他也能感觉到俩男的谈恋爱黏糊成这样实在有点儿过分了,分开还没有两个小时呢,就像一整天没见了一样,听梁霄那个语气估计也是无心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