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吧。”

乔灼问：“心情不好？”

叶满枝摇摇头，“没有。”

两人走着走着，半路上被熟人拦住了去路，一看又是张雪霖。

张雪霖最近过得并不好，他干的那些事在他朋友圈里传开了，众人都对这种人敬而远之，就连张老师知道张雪霖做的事后大发雷霆，扬言自己教育不严，狠狠训斥一顿之后，拿着所有的存款还清了贾南仁给张雪霖买的东西，可怜张老师一把年纪，还要为小辈操心，甚至晚节不保。

他此时没有之前半分傲气的模样，面色憔悴，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

张雪霖直勾勾盯着叶满枝，讥讽道：“你满意了？”

叶满枝：“你有事？”

张雪霖：“看我这么狼狈的模样你是不是很得意？”

叶满枝：这人有病吧。

乔灼面无表情：“你挡着道了。”

张雪霖跟听不见似的，神情看着有些狰狞，仿佛下一刻就要扑过来撕咬叶满枝。

叶满枝倒不至于怕他，只觉这人魔怔了，拉着乔灼就打算绕开他走。

张雪霖拔高声音：“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非要抢走我的一切。”

叶满枝不想跟这种人耗时间，张雪霖不依不饶：“你不就是以为有了乔灼这个靠山所以才这么嚣张，你又比我高贵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