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狰狞的伤口。

这个房间就像囚笼, 失去一双假腿,他连自己走出去都做不到。

“裴川。”贝瑶声音轻轻的,她贴在门边。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裴川其实, 不需要她的可怜。

他与贝瑶分别一年, 像正常人那样生活工作。他学会了打球、打牌、坚持练拳击。他多希望初初见到贝瑶的时候, 他就是正常健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