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是每个地方都疼。 昨晚太过用力,腰累得厉害。 拧着眉掀开被子,浑身一凉。沈渡低头往身下瞥了眼,又默默将被子盖上。 旁边被窝余温未散,应该刚起不久。沈渡拖着嗓子喊:“秦弋!” 没吃饭,也没力气,喊得不太大声。他不知道秦弋有没有听到,正打算拿过手机打电话,下一秒,秦弋就出现在门口。 他已经穿戴整齐,又恢复了那副斯文模样,跟昨晚在床上简直判若两人。 沈渡没功夫怼他闷骚,只问:“我衣服呢?” “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