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阻挡她的视线。
“啪啪啪啪。”身穿银甲的士兵整整齐齐地踏过路人的面前,而在这只队伍的后面驶来了一辆由两只白虎拉的青铜马车。
“老,老虎?!”从没见过这场面的洛珊珊惊得目瞪口呆。
傺月对着她向上翻个白眼:“大惊小怪,在过去,豢养猛兽,神兽,是贵族的嗜好。不过用白虎拉车,来者应是神职人员。”
“搜噶(日语中音,原来如此的意思)。”洛珊珊忽然觉得,在这个世界待几年也不错,至少这样的场面不是抽水马桶,或是电脑能够换来的。
人群开始变得安静确切地说,是威慑于那两只白虎。那两只体形如牛般巨大的白虎头戴银盔,身穿银甲,昂首阔步,目不斜视地缓缓向前。庄严而威武,让人心怀敬畏。
“这是国师要来了!”在傺月和洛珊珊身前的百姓开始轻轻细语。
“是啊,银川王每次用白虎拉车,就是去迎接国师的。这次国师来幽州又要做什么?”
傺月和洛珊珊听着,原来幽州有个银川王,说起来,他们到了这个世界还没好好地去了解这个世界,从没去打听这里的皇帝叫什么,幽州的贵族有哪些。
洛珊珊不免有些奇怪,听上去银川王是一个王,为何要如此隆重地去迎接国师?她忍不住好奇地问:“银川王为什么要去迎接国师?国师不是比王的级别低吗?”
她此话一出,立时她身边的人都面露惧色。傺月皱皱眉,暗想她真是多嘴。
一人小心翼翼地轻语:“看你们不像是本国人吧。”
傺月和洛珊珊一起点头。傺月见此人与他们搭话,是个好心人,就低声问他:“因此想请教一下,这究竟为何?”
那人看看身边,大家都缄默不语,回头只看前方,他悄悄道:“我们星耀以国师为尊,所有的皇室不是病死就是死于意外,还有一个失心疯,现在只剩下年仅十岁的皇子在京都做……皇帝,剩下的就是这位胆小的银川王,这么说……你们该懂了吧。”
“搜噶。”对方寥寥几句话,洛珊珊和傺月就听地明明白白:国师独揽大权,小皇帝在京做傀儡。
那人好心地再次告诫:“所以……你们就不要多言了。”说完,他也不再说话,只看前方华丽的队伍。
洛珊珊低头靠在傺月的耳边:“他们好像很怕那个国师。”
“恩。”傺月也终于有了一分严肃的神色,“人人自危,不谈国事。”他来这里是“旅游”的,所以还是少惹事为佳。
她不再说话,她虽然历史政治不及格,但宫斗的书看多了,皇室之子不是死就是疯,最后仅存两个,这不可能是意外。那人说得隐晦,但该说的,其实都说了。
“没想到以你的智商居然能听懂。”调侃的声音从她下方而来,某人恢复正常了。她自得一甩头,殊不知她这个动作其实和她口中的某只自恋兔甩刘海时如出一辙,“如果宫斗列入教材,我肯定能考满分。”
傺月听着不屑而笑:“敕,死得最快的人就是你这种包打听的人~~~”
他的调笑她并不在意,每天被这样埋汰她也习惯了。或许哪天他忽然夸赞她,她反而觉得他是否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