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太大了。
民间的声音根本压不住,张家那几个疯狗言官,估计已经在奋笔疾书起草参他的奏折了。
父亲又被圣人“体贴”地放了三天假,一旦参奏他的折子送到大朝会上,届时连个给他辩驳的人都没有。
只要想到这些,白起善哪里还欢喜得起来,巴不得沈晚晚这块狗皮膏药重新贴上他才好。
因为这是解决事情最快也是最好的办法。
只要他和沈晚晚还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外头所有于关他的不好言论都能不攻自破。
想到这,他也无心计较张婶子言语中的讥讽,连忙说道:“晚……我对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我怎么可能会害你呢?是这个叫刑森的大夫,是他欺骗了我,那药膏是他给我的!”
说完,抬手指向身边站着的一中年男子,神情愤怒又急切,一副受了天大不白之冤的模样。
沈晚晚皱了皱眉,终于弄清楚白起善大张旗鼓找她的原因了。
白起善这是要找个替罪羊,好给自己洗白白呢。
再看他找来的替罪羊,三十来岁的年纪,身形还算高大,但却佝偻着身子,整个人焉头耸脑的,眼神虚幻得没有一丝焦距,就好像一俱行尸走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