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我掐指一算算出你又被恶犬盯上了,哪还有心情再去云游,这不就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说完又斜了白起善一眼,冷哼道:“哼,幸亏我回来得及时,我要是再晚回来几天,你说不定就让人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几粒了!”
好容易才将五官归拢到一块儿的白起善:“……”
饶是他伪装功底再深厚,可这样被人指着鼻子一口一个恶犬的骂,也破功了。
他顾不上再揪住师父姓甚名谁的问题来戳穿沈晚晚,转头将目光盯上白胡子老头,怒声质问道:“老人家,您这话什么意思? 我自问与您无冤无仇,可您一而再再而三地辱我骂我,敢问这是何道理!”
不光是他,就连四周瞧热闹的路人也都觉得白胡子老头太过分了,哪有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指着人家鼻子大骂的道理啊。
护短也不是这么个护法啊。
尤其是那些对白起善颇有好感的大姑娘和小媳妇们,眼见他让人这样指着鼻子骂,顿时不乐意了,纷纷开口谴责白胡子老头。
“老人家,人家白公子没招你也没惹你吧?你这样不清青红皂白地骂他,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就是就是,沈姑娘是你徒弟,你护着她,这本也没什么,可你也不能为了护徒弟,就对人家白公子破口大骂啊……护犊子不是这么护的。”
“倚老卖老的人最可恶了,也就是白公子有涵养,不跟你计较,换个人,你老人家早就挨上打了。”
不知不觉中,众人已经自觉默认了白胡子老头是沈晚晚的师父这一事实。
沈晚晚对这个走向很满意,暗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