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似乎已经洇湿一大片, 他利落的短发下, 鬓角淌下一颗汗珠。 “你干什么去了?” 陈忆棉歪着脑袋看他,问道。 周弋:“……” 他的表情不太好, 陈忆棉刚想再问一句, 被他抬手将卫衣帽子扣在头顶, 嚷嚷了一句“你干什么”。 “你爹刚刚在就你跟前这个跑道跑步。” “噢噢”陈忆棉讪笑一声, “我这不是在画画么, 太专心了。” 陈忆棉把兜帽扯下来, 嫌这样仰脖回头看周弋的方式太累,将身子侧过来,把速写本暂时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