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啊~”
陈忆棉哭笑不得,最后想出去玩的心情还是战胜了其他的顾虑。
临到出发的时候,周弋却忽然跟纪松说自己也去。
纪松挑挑眉:“我之前嘴皮子都磨破了,是哪位大爷非说自己没那闲工夫的?”
“你不早说,现在又不缺人了。”
一旁的生活委员听了,飞快地接话:“正好正好,弋哥去我就不去了,晚上化学老师讲卷子,我特么还没写完呢,正好没空。”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奋笔疾书,任谁也无法怀疑他的话的真实性。
就这样,纪松带着四人在下午第二节 课下课以后大摇大摆出了校门。
对陈忆棉而言,一切都很新鲜,在白日里出校园,光明正大地在街上闲逛,明明购置物品是一件不算轻松的事,她却全程都很在状态。
周弋也看出她很亢奋,亢奋到甚至在他们买装饰物的时候,频频拿一些彩带甚至是圣诞帽往周弋头上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