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捧起他身前那根最脆弱怕痛的贱根,温驯的等待着她的责罚。
墨妩见他如此乖顺可爱,心头那股因为他刚刚提起楚轩而燃起的火气,才消散了。
她看了看手里厚实的戒尺。
这是她将他驯为贱奴时,打他用的。
自从她将他复位为正君后,她就再也没舍得用这种器物打过他。就算仅是抽他耳光,她平日里也是不舍得的。
可今日,他实在太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澈儿,你明知道,妻主是暄国忠臣,而楚轩是敌国太子,势不两立!妻主本不应留他的性命,却因着你的缘故,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心软,留他狗命,你为何还不知足?”
墨妩边轻轻抚摸着楚云澈红肿的俏脸,边严厉的问他道。
“妻主,贱夫知错了,贱夫求妻主赐罚!”楚云澈愧疚道。
他何尝不知,他妻主的难处。
他何尝不知,他妻主若是对他彻底无情,本不必留他们两兄弟性命的。
然而,他妻主不仅留了他们性命。还肯将她尊贵的正君之位,让他这战俘来坐。
如此殊宠,是天下任何男人都不敢奢求的。
可他却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妄想更多。实在是罪该万死!
但,他不仅愧对妻主,同时亦然愧对兄长。
他知道,他的兄长虽然活着,却并非是像他这般,活的惬意幸福,每天吃香喝辣,受尽宠爱。
他们两兄弟的境况,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一想到,从小一直疼爱他的兄长每天都在受着生不如死的罪,他就整日坐立不安,无法装傻坐视。
“妻主,澈儿知道您无法原谅兄长,求求您让澈儿替兄长受罚吧......澈儿,澈儿也本应与兄长同罪......”楚云澈小心翼翼道。
墨妩一听这话,纤手再度高扬。
但她瞧着楚云澈肿胀的脸颊,这一巴掌,终究还是没有没有打下来。
她收回手,起身,放下药,冷声道:“澈儿,你今日实在太令妻主失望了!”
“你自己擦上药,早些睡吧,妻主今晚去陪凝儿,不回来了。”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
却听身后一声闷响,惊讶回头后,发现楚云澈的身子跌到了床下昏迷了过去。
墨妩大惊,立马上前抱起他,察看伤势,并令佣人火速请来神医。
神医查看了楚云澈的情况后,神色凝重的告诉墨妩
她的正君恐怕剩十年之命了。
墨妩大惊,虽然不愿信,但还是厉声让神一细说原因。
神医回禀墨妩,症状是:积重。
楚云澈先天体弱,不比寻常男子,所以纵然他才华远胜所有楚国皇子,楚国国君都不肯将他当太子陪养。
楚国灭后,他身心长期皆受重创,所有的伤害积在他身上,削弱了他的生命。
听完这话后,墨妩努力让自己冷静,请求神医说出化解之法。
神医面露难色道:“将军大人,正君的身体,若是今后不再受伤,一直好生调养,或许会有转机。”
“但,在下也不敢保证,毕竟正君他本人,也是一位神医,医术不在在下之下,活死人肉白骨,却一直无法治好他自己的身体。”
......
神医留下养身体的药方离去后。
墨妩坐在楚云澈床前陷入了沉思。
颤抖的手轻抚着楚云澈苍白的脸颊,回想起她曾化名月妩时,与楚云澈相恋的过往。
澈儿从未告诉过她,他有先天虚弱之症。
那时的他,总是笑着,仿佛拥有着无限的活力。
反而她,因着家族百年不遇的遗传病,生命已不剩下几年。
她原本以为,她这一生,只能活到为陛下探到楚国的情报,至于打下楚国,或许她活不到那个胜利的时刻。
但,澈儿仅拉了她一下手腕就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