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捏!......啊啊......好胀......好痛!!......”
在墨妩的粗暴折磨下,楚云澈已经哭得成了个泪人儿。
他先前的倔强与隐忍皆被她残忍地打碎,如今的他只剩下脆弱和最后一点尊严了。
“哪里胀?”墨妩勾唇戏谑地问他。
“唔......!”这个问题着实难住了楚云澈。
因为他实在没有脸说出卵子又胀又痛这种羞人的话。
他不禁红着脸,心中满是气苦地想着妩妩好坏啊,她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他是哪里胀,却故意问他。
为了逼他说羞人的话。
他......不行,他要对抗到底......死都不说!
但这次墨妩并没有像先前一样,见他不语就轻易放过他。
一方面,墨妩的欲望已经得到了些许的满足,如今的她比先前更有耐心了。
另方面,墨妩心觉对澈儿的调教进度也应该推进了。
他必须学会像一只淫犬一样,可以随时随地在她想听时,说尽淫词浪语。而不再像先前被她娇惯着时那样,在床上虽然纯洁,却亦然木纳无味儿。
于是,她捏住楚云澈卵蛋的素手开始渐渐收紧。
带着威胁凑到他耳边再次轻声问道:“澈儿乖,告诉姐姐,哪里胀?”
“!”楚云澈此时还没有料到卵子即将受到怎样的蹂躏。
反而天真的沉湎于二人间的暧昧气氛中,心跳怦,怦,怦,清晰可闻。
虽然月妩,不,暄国将军墨妩她实迹年龄比他更小。
但,和他在一起时,她总以姐姐自居。而那时对她无比痴迷的他,除了纵着她又能怎么样呢。
那时,也是他们最幸福甜蜜的时光......
他正回想着。
突然,卵子上专来爆裂般的剧痛,将他强行从美好的回忆拉回残酷的现实。
“呃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卵子被捏爆般的剧痛下,楚云澈撕心惨叫求饶道。
“澈儿乖,再给你一次机会。”见他似是服软了,墨妩便放松了力道。
只将他被捏肿了的卵子轻轻托在手掌中,温柔的问:“哪里胀?”
“呜呜呜!!卵蛋!是卵蛋好胀,呜呜呜,好痛!!”楚云澈最后仅剩的尊严,也被墨妩残忍捏碎,他再也没有了倔强的勇气。
就连羞辱心,也渐渐被恐惧取代。
他终于意识天。
眼前的少女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与他甜蜜相恋的爱人。
不,或许并非是她变了。
而是他从最开始,在她眼里,就只是猎物,只是玩具。
她从未动情。
只有他一个人傻傻的将心捧给了她,纵她露出如此残酷的本来面目。
他那颗给了她的心,也再收不回了。
......
深夜,墨妩将骚穴与骚菊都已经被她给操翻了的楚云澈抱回了她的寝室。
不过,并没有像从前恋爱时那样,轻轻将他放在床上。
而是将他放在了她之前专门令人给他量身订制的狗笼子里。
“澈儿乖,主人把你调教马一条只会发骚的淫犬,你就不会再为你家人的事儿难过了~”将昏迷过去的楚云澈小心翼翼放入那个纵然身才纤细的他,也唯有将身体蜷缩到极限,才能勉强塞入的狗笼后,墨妩像对待心爱的狗狗那样,温柔抚摸着他的狗,轻声哄道。
她言罢,就果断的盖上了狗笼的上盖,用铁链将狗笼牢牢的锁死。
接着,不再看那狗笼一眼,直接上了她奢华的大床,心满意足的倒头就睡了。
半夜,因为蜷曲在狗笼里的姿势,给充盈的膀胱带来极致的压迫。这磨难导致了楚云澈被迫从昏迷中醒来。
生存的本能,令他想要不顾一切的排尿。
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