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微的求欢,自然又被哄骗着,被人稀里糊涂的按着屁股*了个爽。

……

第二天夏知自然是又难受又难堪,他捂着胀满**的肚子,含着泪愤怒指责:“你是男的!!!”

宴无微抽噎着,可怜巴巴:“我、我也没说自己是女孩子呀。”

夏知简直气笑了,“你说、你说你是我女朋友!!!”

宴无微抽泣着颠倒黑白:“可美国也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女朋友性别一定是女呀。”

夏知总觉得这景象似曾相识,好似在哪个平行世界,这么荒谬而又类似的对话也发生了一回似的。

但翻找记忆,却又一无所得,只觉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