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快嗨过去了。

它惊恐地望向好事和白围脖。

好事和白围脖蹬蹬瞪退到角落,给她?们留出一片舞蹈的空间。

金花:心死了,真的,它要碎掉了。

当然,宋软自诩自己是一个雨露均沾的公平人,拉着金花转了两圈之后?,又?平等地骚扰白围脖和好事。

喝了酒的宋软比过年的猪还难按、比峨眉山的猴儿还精力充沛,以一己之力把三只都舞趴下了,这才意犹未尽地重新上炕。

同样喝飘了的怼精系统眼盲心瞎地给她?鼓掌:

【好!跳得好!有活力!新的一年朝气蓬勃!!】

宋软当即海内存知己地一举杯:“你也是!”

一直闹腾到十二点的时候,东风大队各处传来了爆竹声。

原本,这种类似枪响的声?音金花应该是很怕的。

但是,被宋软这么?又?舞又?闹地一折腾,累得差点跟狗一样吐舌头了,整个虎宛若一滩大咪咪液体一样均匀地铺开在地上,烂泥一样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