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是你敲诈人家黑市的人才被打,还刮了人家三十块钱……”

“放他娘的屁!”赵支书猛然弹起,扯到后背屁股上的伤口,疼得唉哟一声倒下来。

李梅花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赵支书半点也没在意他也压根不在乎,嘴里骂骂咧咧:“你还呆在这干嘛?做饭去啊!你想饿死我不成?”

李梅花抬眼盯着看了他一眼,又飞速收回,低声应答着出去了。

赵支书气愤地骂:“别让老子逮着你,狗娘养的小人闲出屁扯这犊子……”

宋软阿秋阿秋地连打了两个喷嚏

徐大牙把最后一篮子玉米倒到玉米地,信誓旦旦:“有人在骂你。”

宋软不乐意:“不能是我爸妈想我吗?”

正说着,见一个头戴遮阳草帽的女人扭着腰向大队部的方向走去。

宋软一眼就认出这是那天山上和赵支书谋划怎么霍霍她的那个女方,扯了扯徐大牙:“那是谁?”

徐大牙抬头看一眼,冲她挤眉弄眼地笑:“上午还说到她来呢,就是那个白寡妇啊。”

“白寡妇啊……”宋软低声喃喃。

“小软,小软你过来一下。”田慧妮站在外面的田埂上喊她。

见宋软冷着眼看她不动,她也不嫌尴尬,颠颠地跑了过来。

“小软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不让我吃你的暖房饭也没关系……”

嚯,又有事呐。

徐大牙几人眼睛嗖一下亮起来,磨磨唧唧地不愿走。干巴瘦婶子破天荒主动加班,蹲下来状似要把那堆一团杂乱的玉米堆清整齐,看着热热烈烈忙忙碌碌,那堆子玉米半天下来还是原模原样。

几人跟一窝土拨鼠似的半直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