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屋内,铺了满地的柔软被褥,上面覆盖上厚厚一层羽毛,都是这将近一个月来白鹤精心从自己身上摘下来的,选的都是身上最柔软最华丽的羽毛。
他将偷偷收藏起来的小雌性的衣服堆叠成一个圈,蜷缩在这样一个窄小的包围圈中,鼻息里充斥着淡淡的芳香,浓郁的雌性气息将他完全包围,白瞳餍足的微微眯着,身心惬意地蜗居在这一圈衣服包裹之中。
唯一不足的,是怀里没有心心念念的小雌性。
白鹤将其中一件粉色的泡泡裙轻柔地抱在怀里,似乎这样就能够勉强缓解怀里的空虚。
意料之外,咔哒一声,门打开了。
伴随着明亮的光线一下闯进这间无人问津的房间。
白鹤僵硬着身子
,熟悉了黑暗的他一时间被闯入的光线刺的眼睛睁不开。
“谁?!”男人皱着眉,声音流露不悦。
不是让白辞守着,不让其他人误闯进来了吗?
一想到他现在这样不堪的样子会被发现,男人皱眉,目光凌厉地盯着门口。
直到熟悉的声音响起。
“白鹤?”
他眼底的冰雪顿时如同初春暖阳般融化,浮现惊慌。
“软软,你怎么过来了?!”
他试图将周围的衣服掩藏,却发现只是徒劳,他坐在原地,瞳孔微微缩紧,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审判。
阮梨进屋后,只能通过外面的灯光勉强模糊看见屋内的摆设。
铺了满地的柔软被褥,在层层叠叠摆满白鹤身上宽大柔软的羽毛,屋内的四周还精心摆放着芬芳的鲜花,正中间却有一圈垒起的包围圈,阮梨隐约能辨认出里面有几件自己曾经穿过的衣服。
她关上门,光脚踩在柔软的羽毛上,“白鹤,筑巢期到了怎么不告诉我?”
男人蜷缩着指尖,只是紧紧抱住怀里的衣服,声音哑然,“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这样兽性难驯,卑劣不堪的样子,小雌性真的会喜欢吗?
阮梨跨过衣服垒成的小圈,在黑暗中成功摸到了男人的脸,“还好吧……那人类还365天都能发情呢,你这样……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虽然偷衣服,还是偷自己穿过的旧衣服这种行为稍显得有些变态,但是如果这个人是白鹤的话,阮梨反而觉得他很可爱。
男人将怀里的衣服又重新放回垒好的圈上,紧紧抱住小雌性,声音沙哑:“不走的话,就要在这里陪我一直待到筑巢期结束了……”
阮梨摸了摸白鹤的脸,在他的眼睫上落下轻轻的吻,“那吃饭上厕所呢?”
男人顿住,似乎是没有想到小雌性不仅没有逃离,反而还在思考这样清奇的方面。
“……我抱着你去……”
“那应该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男人将她紧紧缠住,像极了春季将雌性拐回爱巢的雄鸟,漆黑的屋子是他们布置好的巢穴。
……
五天后,阮梨终于看见了阳光,差点感动到流泪。
白鹤默默给她揉肩按腰,将她送到了柔软的床榻,直到小雌性重新入睡,他才返回凌乱的巢穴。
一打开门,绯糜旖旎的气息几乎让男人平静的气息瞬间紊乱,他将屋内的东西全都整理干净,又把几件压的褶皱的旧衣服重新塞回了空间枢。
阮梨醒后坐在床边发呆,总觉得四五天没有看智脑冲浪,连脑子反应都变迟钝了。
收拾好一切的白鹤将做好的早饭端了上来,阮梨看了一眼,是清淡到不能再清淡的白粥。
说实话,她都感觉自己的身体素质提高了不少。
她想到自己接连旷工五天,今天怎么样也得去救助所待一会儿。
尽管白鹤担心她身体吃不消,但也没有过多劝阻,他将阮梨送到救助所后回家准备一些茶点,打算给救助所的雌性都带一些。
阮梨上午在救助所工作了两个小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