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煮了粥端给你,或者不想喝的话,我就放回厨房。”
“不用,我现在就来。”狮绝飞快回应,生怕自己说慢嘴,阮梨就离开了。
房门打开一条缝,狮绝只探出半张脸,他单手接过粥,“是你亲手煮的?”
“嗯,你尝尝怎么样。”
“肯定很好吃,软软你吃过饭了吗?”
“我们刚刚都吃了晚饭,粥煮的时间长,这才给你端过来。”
狮绝满心欢喜,差点就拉开了门。
他忽然咳嗽声,神情不自然道:“那我自己在房间吃就好了。”
阮梨点头:“我就在一楼,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叫我。”
狮绝碧绿的眼睛透亮的像是阳光下的玛瑙,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阮梨。
“嗯?怎么了?”
29.发q期的黑蛇
阮梨洗完澡正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忽然收到狮绝的消息。
[狮绝:软软,你现在方便吗?
阮梨:还行,你有什么事情吗?
狮绝:没什么,我就是想来找你说说话。
阮梨:行。]
阮梨打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格外局促的狮绝,他耳根布满红晕,眼神看向一侧。
“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可以进屋说吗?”狮绝一想到自己睡衣之下藏着的东西,就紧张的要说不上话。
阮梨转身进屋,狮绝跟在她身后,鼻尖萦绕着幽幽清香,他脸颊的热意更甚。
“好了,你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阮梨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狮绝。
狮绝红着脸,心中纠结片刻,可越想越觉得怎样也要试一试……
他羞涩的微微低着脸,抬手动作幅度较大,不经意间将本就领口宽松的睡衣滑落大半,露出秀色可餐、沟壑纵横的腹肌纹理,他悄悄发劲,力求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以最完美的姿态呈现在阮梨的面前。
扑面而来的冲击让阮梨偷摸咽了下口水,她连忙侧开脸,只敢用余光解解馋。
“你、你衣服掉了。”她脸颊微红说道。
“啊?哦,好,”狮绝红着脸,一点也不敢再看阮梨,他都已经诱惑到这种程度,雌主也不会心动吗?
他想着星网上什么“雌主扑倒兽夫”之类的危险言论,心中多了几分失落。
只勇敢一下就被委婉拒绝的狮绝内心沮丧,脸上却僵持着笑意。
直到阮梨将问题重复了一遍,狮绝仓皇找不到借口,“我、你头发还没有吹吧,我给你吹个头发。”
阮梨用奇怪的视线看着他,似乎在说:你来找我说事情,就是要给我吹头发?
温热的出风机呼呼吹着,粗糙的指腹轻柔地在头皮按摩着,发丝捋动时伴随着吹出的风,清甜的香直扑进他的鼻腔,香的整个脑子都是晕乎乎的甜。
阮梨不得不承认,在一场持久战的洗澡后,有人伺候自己吹头发,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吹风的声音停止,即便是不舍离开,也到了不得不离开的时候。
狮绝的指尖还在留恋发丝穿过指缝的柔顺触感,声音却违心的说:“那你早点睡,我回房间了。”
直到狮绝回房关上门,他才彻底失去了表情管理。
他就是
个傻子!
他回想一晚上,自己居然失去了两次机会!
心痛的同时还有反思。
狮绝依旧觉得会不会是自己做的不够好,诱惑手段不到位,否则为什么阮梨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主卧的灯光已经熄灭,阮梨将自己完完全全裹紧被子,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呼吸。
一天的疲倦,让她倒头就睡。
弯月高悬,莹莹月光下窗边忽然一闪而过光泽。
墨眸在黑暗中隐匿,月光倒映。
沉睡的女孩,飘散的淡香。
阴冷潮湿的感觉再度席卷阮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