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柘野上校放心,我不会损伤阮小姐一分一毫。
不过,只能阮小姐一个人进入庄园。”
画面掐断,亚勒挂掉了电话。
柘野注意到阮梨的情绪即将时失控,她眼眶溢满了泪水,眼眶红彤彤像是受到惊吓的兔子,可下一句话立即让这柔弱滤镜破碎,“这个亚勒,我管他是什么殿下,居然敢这样威胁我。”
阮梨咬着后槽牙,愤愤骂道:“等我把旭墨救出来就去烧了他的庄园!”
反正她不是还有陆家在身后吗?她就不信不能让他吃亏。
柘野默默站在她身边,沉默着揉了揉阮梨的头发。
抵达庄园后,阮梨让柘野等在门口,独身进去。
管家将她带到了会客厅,大厅的装饰风格如同亚勒本人一样张扬奢侈,满墙的碎钻随着阳光的照射发出耀眼的光,所有装饰都是按照最奢华的款式挑选,一看就是个毫无内涵的暴发户。
“哒哒哒”
清脆的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
亚勒穿着一身松垮的绸缎睡衣,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他从高处睨视着阮梨,“阮小姐一个人进来,就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吗?”
“旭墨在哪里?我已经在这里了,你可以放了他吧,或者让我在这里先给他治疗。”
亚勒竖起手指摇了摇,“阮小姐,我这里可不是收容所,你先给我疗伤,我才允许你见他。”
阮梨想到自己之前给兽夫进行治疗时花费的时间并不长,因而不假思索痛快应下。
反倒是亚勒意外,这小雌性这样轻松就答应了?难道是他提到事情太简单了?
阮梨目光将亚勒这身风骚的服装扫过,“你身上没有伤。”
亚勒勾唇,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溢出的红酒从他嘴角滑落至脖颈,再缓慢地流入松垮的衣口,雪白的绸缎顿时浸湿出一片酒红色的液渍。
“可以有。”
话音落下,男人的身后忽然生长出藤蔓,如果阮梨没有看错,这就是昨晚亚勒说的“黑格斯”。
黑格斯在他的操控下直接刺进了他的左胸口。
阮梨甚至都没有过多的时间反应。
这个疯子!
男人控制着自己跌落的速度,他靠在扶手,脸色顿时苍白,“怎么样?如果治疗失败,旭墨也会死,他也中了毒。”
亚勒阴郁的脸上缓缓绽放魅惑如同毒果的笑。
阮梨几步走到他跟前,抬脚在他腹部踢了踢,“真中毒了?会死?”
原以为男人会对她的这个动作生气或破防,结果看到他嘴角勾起的笑,阮梨心想:坏了,不会给他踢爽了吧?
毕竟一个能够自残的男人,做出怎样更加疯狂的举动似乎都是情有可原的。
亚勒的胸口开始往外汩汩冒着黑红粘稠的血液,他扬起苍白的脸,笑容肆意,“阮小姐,你踢的也太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和我调情呢。”
阮梨此刻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低头睨着他,“你就不担心我不会给你治疗吗?毕竟我和旭墨的感情也就一般般。”
她单手钳制住亚勒的下巴,迫使他伸长脖颈,仰起苍白的脸和殷红的唇,“是不是我再给你一脚,你能爽翻天?”
亚勒半眯着眼,迷离地看着阮梨,他舔了舔唇角,“你喜欢这样,我也不介意。”
阮梨在他差点舔到自己手指时,连忙将手抽了回来。
她懒的和这个疯子多话,食指点上他的额间,粉色的光辉在她指腹缓缓溢散,成功渡入亚勒的身体,他胸口可怖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只剩下粉白的伤疤。
阮梨治好了亚勒就立即后退两步,和疯子保持距离,省的被传染。
亚勒见到她这避之不及的模样,乐的笑了两声,眼中更多了几分趣味。
他坐在楼梯上,靠着扶手,高昂着下巴,流畅的下颌线和肆意的眉眼让他的脸更具有攻击性的美。
阮梨只是多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