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也没有太过向往,好像对他们来说,眼下都不是最紧要的事。
太早了。
游熠看她眼神恍惚,判断她是有六分醉了,聊的话题开始东倒西歪,最后止步在她欲言又止的眼神里,半趴在桌上,哼起不成调的英文歌。
*
游熠把她半抱着回去。
微醺的作用下,她觉得自己虚浮得像条鱼,迷迷糊糊地回去洗漱好后,又给哆啦发了会信息。
虞柚看了看自己的卧室,果断延续上午,丢了手机直接跑进对面。
游熠本就给她留了门,她跑进来时,关着灯的屋内变得亮堂,床头小桌上,他把玩着打火机,视线从燃起的香薰里抬起,落到她身上:“带子没系好。”
玻璃窗没关紧,风声轻呼。
她低头看了眼睡袍松散下的腰带,试图重新系好,晕乎乎的,手指发软,随便绕了几下,走没几步路又松垮了。
虞柚索性不管了,小步钻进她的被子里,坐在他旁边看香薰,“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