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再冷漠的男人,那里也是滚烫火热的。

谢昙小脸一红,吃饱喝足的他虽然免受饥饿之苦,但心里还是略有不满。

手里攥着毯子一角揪来揪去,他沙哑着嗓子,哼哼唧唧地说道:“哥哥,你就是这么骗男孩子和你做这种事情么?”

把药水涂在伤口上,那些抓痕接触到药水后泛起一阵又一阵的刺痛,于洲嘶了一声。

也不知道谢昙的爪子为什么这么锋利,像只野兽似的,现在又听他说这种话倒打一耙,于洲脸上又浮现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我以前一直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