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蛇可不是普通的蛇,蛇体内没有毒液,但是蛇肉有毒,毒性就相当于加强版的春药媚药,吃了之后就会让人失去所有理智,会变成只想着交配的动物。

他自己当然没事,魂体进入这具身体时就自动改造了体质,和正常人已经有了天差地别的区别。

Q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解毒H

呼出热气,穆景澄的脸颊触碰到了景烁的颈脖,像是三天三夜没喝过水的旅人一样疯狂渴求着这一点滋润,头不断地贴近景烁裸露出来的肌肤,饥渴地剥掉他的衣料。

衣襟被扯开,景烁没有阻止他的举动,抬手摸上了那滚烫的脸颊,轻声叫道:“景澄,你怎么了?”

大脑已经被烧糊了的穆景澄哼哼两声,想要拉住那微凉的手来缓解身上的热度。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景烁假惺惺地问,手指滑过穆景澄挺拔的鼻梁,落到那优美的唇瓣上,微微用力,便毫无阻碍地进了口腔,捏住舌肉,把玩起来。

情潮翻涌的穆景澄张口地任由把玩,还时不时地舔吮那柔韧的指尖。

见穆景澄已经完全没有理智了,景烁才开始真正的动手。

毫不客气地咬上了穆景澄露出来的白皙颈脖,吓得即使是不清醒状态下的穆景澄也猛地一缩,喉结急促滑动。

野兽捕食时喜欢撕咬猎物脆弱的部位,景烁在纤细的颈脖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咬痕,伸手两下就剥开了穆景澄身上凌乱的布料,因为没有可换洗的衣服,他们是外衣和内衫是换着穿的,只是用来蔽体而已。

露出来的身体青涩柔韧,介于少年人的稚嫩和成年人的健壮之间,散发出别样的魅力来。

胸前的两粒红豆挺立着,柔嫩的地方被刚才的粗暴手法拉扯得肿了起来,一触碰到空气就敏感地抖了抖,连带着身体也抖了抖,渴求着被抚慰,穆景澄张开肩胛骨,挺起胸膛,把乳粒更凑近几分。

微微低头,景烁含住其中一粒,舌尖灵巧地滑过乳晕,再含住乳尖一吸,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传过全身,穆景澄的身体克制不住地弹了弹,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一只手捏过那柔韧的腰,完全没管肿得发紫的阴茎,往下探,在两股的幽壑中摸到了那紧缩的菊穴,穴口已经被流下来的前列腺液给打湿,随着呼吸一收一缩,也含了些许水液进去。

姿势不太方便,景烁把穆景澄放躺在地上,抬起他那双无力的腿放在肩上,让这具身体完全敞开在他面前,宽肩窄腰,还拥有着标准的六块腹肌,作为男主,也有着比常人更硕大的本钱,可惜以后用不上了。

这个姿势也让菊穴展露了出来,穴口的每一丝褶皱都都浸得水亮,景烁伸进两根手指探了探,内部温度极高,紧致非常,他耐着性子一点点拓开这穴道。

开始被进入时,穆景澄还有些不适,上身扭动着想挣开这种感觉,在那两根手指的进一步深入后,麻痒的感觉渐渐在后穴里生出,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一路钻进去,体内越发痒了起来。

混沌的穆景澄根本抵抗不了这种瘙痒,没一会,穴肉就主动敞开来,泌出淫液,饥渴地绞住那两根手指。

肉道放松了些,景烁加了两根手指进去,像性器一样的抽插,穴肉激动地收缩起来,还带出了不少的肠液。

他看穆景澄已经准备好了,也不再忍耐,他的性器早就蓄势待发,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的阴茎打在那白皙的臀肉上,用力一挤,硕大的龟头就挤进了穴口,褶皱被完全挤平,变得毫无血色。

绵密的软肉挤压着龟头,景烁一鼓作气,把整个性器都塞了进去,初次承欢的地方有点紧,勒得他又疼又爽。

“啊……”穆景澄只感觉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地撕裂开了,发出了一身痛呼。

没过一会,体内的饥渴感就盖过了痛觉,他开始欲求不满起来。

“哈……动一动……嗯……动一动……”

被处男穴夹住的景烁也顺势抽插起来,龟头碾过生涩的穴肉,无意间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