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外面,别进来。”
秦渊停下欲往前迈的步伐,尴尬地朝亭中独坐的帝王拱手。他正思索着要如何周全礼数时,江允却先开了口,戏谑道:“不用拘礼了。你昔日对朕冷嘲热讽时,怎么未记挂着礼节?”
秦渊的脸色骤然一白,不禁想起他初遇江允时剑拔虏张的场景。彼时他只想着要压过江允一头,甚至狂悖到出言羞辱的地步。当时的他哪里会料到,自己得罪的是将来的皇帝!
“罢了,朕不与你计较此事。”江允饶有兴味地看着秦渊的表情,又道:“我要问你有关裴……庄主的事,你如实回答,不许隐瞒。”
“……陛下请问,草民必然知无不言。”秦渊站直了身子,视线却望着前方的砖石。
凭他的身份,不得仰面视君,况且,他极其不愿看见江允卓绝的容颜。若把秦渊丢进人堆里,他的容貌绝对算是鹤立鸡群,可若把他放到江允身边,那么他的长相便会瞬间黯淡无光。
他最引以为傲能够博得裴雁晚欢心的东西,却被江允轻而易举地胜过,他当然不服!
江允注视着秦渊脸上的风云变幻,直接切入了正题:“她颈间与手腕的伤,是怎么一回事?”
“手伤来自岳知节的暗害,至于颈间的伤……是晚晚自刎。”
“自刎?”江允暂且忽略秦渊用了“晚晚”二字,他震颤不已,把玩着核桃的右手骤然一停,瞳孔亦本能地缩紧,“快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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