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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要分辨此话有几成真假:“这是你追着我认亲的原因?我为何要相信你说的话。”

梁晦故意抬高了声音,好让四周的行人都听到他的话:“娘至今需要人照顾,我走投无路,才来京城谋生!这便是佐证!”

他咬牙,直接撸起了袖管,露出一截狰狞丑陋的疤痕。那疤痕像数条欲食人血的蜈蚣,紧紧攀附着他的手臂不放。

烈火,疤痕。

梁晦的烧伤疤痕太过触目惊心,令雁晚想起曾留在江允身上的灼烧痕迹。纵然江允的疤已经全消了,但每每想起,雁晚便觉得心里有根锋利的刺。

谢泽兰是带她降生于世、抚养她两年的人,但,也仅此而已了。

与此同时,不少行人因梁晦的话驻足,冲着这对只见过两次面的姐弟指指点点。

脂粉铺里的傅纤纤与乔岱静心听完了门外的声响,终于,傅纤纤按耐不住,竟从柜台下抽出一柄长剑,低声骂着:“狗东西,欺负到晚晚头上来了。本姑娘今天不发威,他便当我只会赚钱!”

“冷静点儿,别出去。”乔岱连忙抱住傅纤纤,夺过她手里的剑:“师姐今天不把那狗东西揍一顿,就算他烧了高香,哪里用得着您老人家出手啊!”

他把脂粉铺为何不能暴露与雁晚的关系讲了个清楚,才暂时熄灭了傅纤纤心头的怒火。

傅纤纤气得一掌拍在柜台上,水杯中的清茶为此泛出涟漪。她望着门口,粗声粗气道:“不就是想要钱吗?把我逼急了,我拿银子砸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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