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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动请缨去沽阳赈济雪灾,是为了你。”

为了我?雁晚坐直了身体, 听江允继续往下讲。

“你深陷牢狱之灾, 我什么忙都帮不上,长姐却能保下你。所以,我才想在父皇面前争一些东西……我希望我能有那个能力, 能让你永远平平安安的。”江允的声音虽小, 但语气十分坚定。他的眸子如春水, 话语亦有滋润雁晚内心的力量,令雁晚险些沉沦在他的眼眸中。

雁晚下意识摸向自己腰侧, 却只摸到一片空空。她今日出门是为了见“新的情郎”, 所以没有拿上剑。再经过谢泽兰一番折腾,让她把未带剑的事彻底给忘记了。

她不喜欢“被保护”的感觉,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如同温暖的囚牢, 会让人的羽翼渐渐失去翱翔的力量, 并且囚牢中的人不会察觉到力量的变化。于是,雁晚尴尬地笑了两下,沉声回应:“我能保护好自己,你不用操心。”

江允靠近雁晚,两人额头相抵,他甚至能闻到雁晚发间的青草香,他的好奇心和嫉妒心跳动多时,现在终于敢开口问道:“那你给我讲讲秦渊,好不好。”

他好奇秦渊的一切,秦渊是什么样的人,生了幅什么模样,雁晚当初有多喜欢秦渊。每每想起这些问题,江允都心烦意乱,焦躁不已。

雁晚和秦渊分开后,并不避讳提起他——尽管每次提到秦渊时,她的语气都相当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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