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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遍, 浅笑道:“你一点都没变。”

秦渊依旧是令人过目不忘的清俊挺拔, 他走在雁晚身侧,柔柔地望着与自己并行的女子:“你脖子上的疤,没有用药吗?”

“没有, ”雁晚不照镜子、不用手摸, 已能在心里勾勒出那道细长疤痕的模样, “一道疤而已,它安安分分长在脖子上, 又不会妨碍我。”

她的话并无射影含沙之意, 可秦渊不这么想。男人以为雁晚在指桑骂槐,便“啧”了一声, 道:“你闭关我来送你, 你出关我来接你。你不仅不领情, 还嫌我碍事。”

“我今日何时嫌你碍事?”雁晚听懂了秦渊的误解,她停下脚步,瞪了一眼身边高大的男人,愤愤道:“你先走!”

秦渊有要事需讲与雁晚听,当然不会就此离去。他亦停下步伐,微微俯首与雁晚对视:“青州战事吃紧,各地不少义士前去驰援……”

“你为何不去?”雁晚抱住双臂,避开了秦渊的视线。她的右手刚恢复知觉不久,还不能提起重物,只能勉强拿起斟满茶的瓷杯,这便急着出关。纵然许成玉骂她不知死活,余毒未清,身子虚弱,但她偏偏要与医者作对,硬是从后山搬回了自己的小院落。

秦渊淡淡一笑,答道:“我在等你。”

家国有难,自然人人心系战事。然而奔赴青州的江湖义士一旦太多,便免不了出现鱼龙混杂的局面,朝廷为此数次强调“量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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