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钢白绝的一条腿。 就像是农夫劈柴,依然是轻描淡写。 “呃……啊……” 钢白绝凄厉的惨嚎。 自己可是天生异脉,刀枪不入,怎么可能被打断腿。 “别鬼叫……难听!” 然而,红锅不依不饶。 他顺势又捏住了钢白火的喉咙。 咔嚓! 清脆的骨骼断裂声,落到了每个武者耳朵里。 而钢白火的脖子被捏断,一颗头颅已经软踏踏的塔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