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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现在没有在写新闻报道,除去《世界之眼》那类商稿,给景凡出版社的杂志写的是专栏,也就是什么都写,以散文杂记为主。

但依旧很有议论性,主题都会进一步深挖。还有一个《真相》,是解密破案也是一种非虚构文学。

真壁凯特告诉我那篇发在他们杂志上的稿子写得很好。但不是传统报道的风格了,所以主编已经称我为「老师」。

有几分调侃之意,但更多的是鼓励。

真壁凯特建议我多创作,“那些商稿能让你吃饱,但是却不能让你满足。”

“我写不了也不打算写。”

“那就写人物特稿,写那些罪案,写你想写的一切。”真壁凯特对我说道,“我真的很喜欢你在《白夜》写的那些文章,铿锵有力地控诉不公,揭露事实为真相和弱小发声,我想但凡看过你的文字的人都会备受鼓舞,那些文字不会没有意义的。”

我正是因为这么想才了新闻行业。在我做记者的时候,多少次我赶在警方前查到了嫌犯,多少次我把官方按下去的事实揭开,可是结果呢,先是《白夜》关门,紧接着是阵平的牺牲,到现在没能找到真凶。

有什么意义呢?

可现在硝子他们轮番告诉我,我做的那些事是有意义的,它们一件件的改变了一些人一些事,哪怕不多,也足以让我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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