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杯,感谢你带来抑制剂,救我两个儿子于水火之中。”
“应该的,他们也救过我。”
苏眠棠又喝完了。
乔伊夫人准备敬第三杯的时候,弗莱德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糖糖,可以了,别再喝了,会醉的。”
“没事儿,就剩最后一杯了。”
“就是,弗莱德,你还没有糖糖懂事。”
“这第三杯,祝贺我的两个儿子,有幸能成为你的守护者,希望你能在他们的照顾下,幸福快乐,一生平安。”
“既然是敬我们的,那就由我们代喝吧。”
弗莱德抢过酒杯,恩佐也倒了一杯,两人双双为她喝下。
苏眠棠看着好笑,摇了摇头,觉得他们也未免太小瞧她了,喝两杯酒算什么,她能……不对,这酒不对。
怎么这么烈?
忽然间,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传来。
她手中的酒杯滑落,坐下的身子都有些摇晃。
“糖糖,你怎么了?”
恩佐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弗莱德也迅速过来查看情况,果然不出所料,她醉了。
“母亲。”
“还母亲母亲地叫什么啊?眠棠都醉了,没看见吗?还不赶紧带上楼去伺候。”
带上楼去伺、伺候?
母亲的意思是……
弗莱德和恩佐顿时愣住了。
不可以!
他们对糖糖还在追求中,并没有表白,更没有求偶,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尤其是这个时候趁人之危,糖糖醒来后一定会讨厌他们的。
“还愣着干什么啊?”
“没看见糖糖都难受了吗?”
这两个傻小子,真打算做一辈子的守护者啊?
弗莱德低头,见少女趴在桌子上,双眸微闭,嗓间发出低低的呻吟声,确实很难受。
他俯身,一把将她公主抱起。
“哥哥,你!”
恩佐见势,立即怒了。
他居然趁着糖糖醉了,占她便宜!
他都还没抱过糖糖呢!
“恩佐。”
乔伊夫人皱眉,用眼神教训他。
雄性善妒可不是美德,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已的哥哥,兄弟俩一起照顾好眠棠,才是正道。
恩佐懂了,快步追了上去。
上头的酒精迅速麻痹了大脑,侵蚀了记忆,恍恍惚惚间,身体悬空的苏眠棠还以为自已在家。
不过……周围怎么这么热啊?好像被人紧紧依偎着一样。
是兰兰吗?
这只大胆虎,居然又敢趁着她睡着,偷偷爬上床来,看她怎么好好教训它。
她张开嘴,一口咬上了它的耳朵。
“!”
正匆匆往楼上走的弗莱德,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他的喉结被少女含住了,温热濡湿的触感陡然袭来,隐隐还有丁香小舌顺着上下滑动的弧度,来回轻扫,撩拨地要人命。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脸也早已红得不像话,环抱着她的手臂收紧,再收紧,紧得好像要将她按入身体。
“嗯……”
他激动地浑身都有了反应,可苏眠棠却像对口感不太满意。
“兰兰,你的耳朵怎么变得这么硬啊?不好吃……”
她摇晃的头,在他胸膛轻轻摩挲着,像是撒娇,抱怨的嘤咛,娇软中带着一丝醉酒的轻喘,听得弗莱德血液直冲大脑,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无比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