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就走。

裴鹤愣了一下,赶忙追上去:“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抱你回去吧……”

周酌远赌气道:“我自己能回,不耽误你。”

裴鹤想不到他这样见不得自己怼他的弟弟,不是周酌礼说他讨厌小意的时候没有否认吗?就算讨厌也比裴鹤重要吗?

他有点伤心和生气,强行把周酌远抱起来:“不许乱动!”

周酌远想到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咬咬牙,忍住没有挣扎。

周酌意没有追,裴鹤最后一句话让他心里很难受,他把佛珠还回去以后周酌远身体就慢慢变好,不管是从哪个角度,都是他差点把哥哥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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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回到病房以后脸色都很难看,裴鹤锁上房门,质问靠在床头的周酌远:“是他先膈应我的,你凭什么不准我回嘴?是不是在你心里谁都比我重要?周酌意、清澜、柳阔,是不是都比我重要?”

周酌远:“?”

他脸上的表情差点没绷住:“什么东西?”

此刻周酌远竟是完全无法理解裴鹤的脑回路,眼睛睁大一些。

裴鹤很不服气:“你这是什么表情?是觉得我在乱吃飞醋无理取闹?”

周酌远眼中的所有情绪都被问号取代:“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吃醋?谁在膈应你?周酌意吗?”

裴鹤冷笑一声:“除了他还有谁?说什么给我添麻烦,他以为他是你的谁?!还替你谢谢我,一个喜欢自己哥哥的变态,你为了他跟我生气,难不成你也对他有意思?我告诉你我不允许,你就算不和我在一起也不能搞这种乱七八糟的禁忌之恋!”

周酌远面色一言难尽:“……”

裴鹤的嘴巴不停,好像要把这些日子受到的委屈都念给周酌远听:“清澜是先来的,我忍了,谁叫我没有先对你好,但是柳阔呢?他之前还欺骗你,你刚能下床就吵着要去见他,是不是因为他帮你挡子弹就很感动对他产生感情?!要不是你那天非不让我跟你一起去,我也可以给你挡子弹,我都不会让你病成这样让你吃这么多苦!”

周酌远:“……”

裴鹤见他不说话,更加理直气壮:“你是不是很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