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喘气声飘荡在房间里,他在喘气声中,慢慢推开周酌远的睡衣……

一次过后,裴鹤没有撒手,抱着人继续亲,亲到一半,他忽然感觉周酌远在摸自己的屁股。

裴鹤:“……”

“你在干嘛?”

周酌远掀起来红红的眼皮,不太理解裴鹤为什么这么震惊:“该轮到我□□了。”

裴鹤:“?”

“不行,你不能□□。”

周酌远黑软的头发都被打湿,粘在脸颊上,他抿了抿唇:“为什么?”

裴鹤自然不可能跟他讲什么攻的尊严,否则周酌远绝不会再像今天这样乖乖让裴鹤欺负:“因为插人很累,你的耐力太差,我怕你累晕。”

周酌远一本正经地说:“我不怕累,我也想□□。”

裴鹤额头上冒出冷汗,他四处张望,瞬间福至心灵,他想到周酌远刚才看到别人咬的时候露出的表情,低下头去:“我用嘴巴帮你可以吗?”

……

周酌远被裴鹤照顾得很舒服,心里面感动坏了,没想到裴鹤愿意这样为他付出:“鹤鹤,你真好。”

裴鹤毫无心理负担地哄他:“我这么好的话再来一次吧?”

周酌远食髓知味,红着脸默许……

第二天周酌远醒来以后,骑在裴鹤身上掐他的脖子:“王八蛋,你不是说只再来一次吗?”

裴鹤被他掐得眼珠子往上翻:“别动,你再动我又有反应了。”

周酌远:“!”

他惹了事就想跑,但是因为很酸跑得不快,被裴鹤一把捞回来:“帮帮我吧,小远,我好难受,用手帮帮我好不好?”

周酌远的腰被禁锢住,他看着男朋友可怜兮兮的模样,把手放上去,但是没有动。

“你叫我小远哥哥,我就帮你。”裴鹤的生日在高考后几天,无论是否重生都应该喊周酌远哥哥。

然后周酌远感觉到手下的小裴鹤更□□了几分。

裴鹤:“……都怪你卖萌。”

两人胡闹到第二天下午,周酌远才有空仔细回复那些之前被自己用“嗯”、“好的”、“谢谢”敷衍的很多消息。

林博旭的电话立刻打过来。

周酌远一接通,那边就传来很凶的质问:“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点开聊天记录,发现林博旭给他发送的“你从哪个门口出来?我去接你”下面跟随他的回复“谢谢”,然后就是很长一串的“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回消息”以及数不清的红色未接通。

周酌远看着满屏的红色,头有点痛:“我关机了……”

林博旭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虽然知道现在周酌远身边有很多关心他的人,不会再让他一个人死在家中,但是每次闭上眼睛,林博旭脑中都会浮现出那个掉在桌子旁边的全是未接电话的手机,周酌远躺在床上,整张脸毫无血色。

林博旭停住脚步,他正往周家赶,想问问他们知不知道周酌远跑去哪里,赶得太着急,他现在呼吸很急促:“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周酌远不以为意:“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这么大人了又不会丢。”

裴鹤在旁边听他那么顺其自然地说瞎话,即使瞎话不是说给他听的,心里总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不过一个小时以后这种感觉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林博旭声音发着颤:“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

周酌远报完地址,刚整理好自己,门就被按响了,他打开门,猝不及防的一个拥抱将他圈住,林博旭胡子拉渣的下巴抵在他的肩头,像是要把周酌远嵌进自己身体。

裴鹤:“?”

周酌远零零散散给他讲过一些自己的身世,他记得这个人,貌似是周酌远曾经的养兄?

裴鹤脸都绿了,养兄,不是亲的,一起长大,这是怎么样一种可怕的关系。

周酌远本来就浑身酸得厉害,被这样一抱差点身子一软跪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