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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的皮肤轻颤了一会儿,才逐渐平复下来。
“这样有好一点吗?”
周酌礼的手很热,暖意顺着蔓延开来,让痛处不再那么清晰。
周酌远又不回答了,眼皮一搭一搭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
周酌礼没有吵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周酌远慢慢睡着。
他轻轻挪开手,还没等他站起来,周酌远嘴角一撇,很轻很轻地哼了一声,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周酌礼无奈,手又放了回去。
一直坚持到六点多,可能是睡熟了,也可能是没有那么痛了,周酌远终于不再对他收回手的动作产生反应。
周酌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回到陪护床上补觉。
生物钟使然,不到八点周酌礼就起来了,他简单洗漱一下,决定出门透透气。
等周酌礼吃完早餐回来病房时,周酌远已经醒了。
病床不知道被谁摇高,周酌远靠坐着枕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