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求贺清澜的帮助,但是并没有做到。

他张开嘴,不知道是自己在抖还是贺清澜在抖, 牛排的酱汁有一点擦到嘴巴外面。

周酌远擦干净酱汁, 也切下一块牛排喂贺清澜:“没有的事, 你应该是饿了, 多吃一点。”

贺清澜确实饿了,他把对方切的有点大块的肉一整个吃进去, 然后用手遮住。

斯斯文文的贺清澜很少有这么狼狈的时刻, 周酌远看着他笑:“小澜,你真可爱。”

这下让贺清澜更加狼狈, 吃进去的东西差点喷出来, 耳根都红透。

周酌远有时候讲话真的很没有遮拦,如果他不是一个正人君子,恐怕就要强行违背周酌远的意愿带他去隔壁酒店做一些不被允许的事情。

笑完以后,周酌远又低下头去切牛排,长翘的睫毛把他眼睛遮挡住,认真得同学习时没有什么两样。

贺清澜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盒子,轻轻推到他手边。

周酌远疑惑道:“上一次不是送过我礼物吗?”

然后他变得有一些紧张:“难道今天是什么纪念日?还是什么五颜六色的情人节?”

贺清澜打开那个盒子, 盒中央躺着一块半个手掌大小的无事牌。

他笑着说:“都不是,只是想早点给你,这是我满月时爸妈给我买的,他们离开前告诉我可以把它送给我的伴侣。”

饶是周酌远不大懂玉,也能看出来这块无事牌价格不菲,而且根据贺清澜的描述,它更是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