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那样吵着要回学校或者去医院照顾他的朋友,而是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他们是冲着你们来的?”
周傅轩按住自己的太阳穴:“正在查, 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你明天先呆在家里自学。”
周家的对手并不少,只是他们想不到谁会做这种事并且把事情做得这样粗劣,周酌远的同学就在隔壁, 即使裴鹤没来他也能及时求救,要不是这扇门花费警方一番功夫,他们甚至不需要吃半点苦头。
周酌远:“那我朋友呢?”
周傅轩:“放心, 你照顾好自己就行。”
他沉默一会儿, 又道:“回家让宋医生再给你看看, 以后出门别嫌麻烦, 把保镖带上。不管是不是因为周家,都不会有下次了, 别害怕, 爸妈在这里。”
这些字从周酌远耳朵里进去,还没连成句子就又被放出来。
他疲惫地闭上眼睛, 那些人下手不算重, 医生说裴鹤受的是皮外伤,如果是他招惹的人,多半不会这样束手束脚,所以他才认为他们的目的是绑架他把他作为人质。
周酌意发现他回到家,高兴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却在下一刻看到周酌远手上缠着的纱布,心一下子提起来。
他跟在周酌远身边:“哥,你的手怎么了?”
祝婉拉住周酌意:“乖, 你哥是因为刚才不小心摔跤,现在心情不好,你听话,先回去睡觉。”
周酌意咬了咬嘴唇,看着周酌远的背影,不情不愿地点头。
周酌礼应酬完回来的时候宋医生正在给周酌远重新清理伤口,他站在旁边看着,眉头越皱越紧。
周酌远没心思关注他的想法,睫毛低垂着,宋医生的动作很轻,稍稍抚平他躁动的情绪。
周酌礼忽然开口:“医生,我之前就想问了,他的手之前是不是受过伤?”
周酌远忍住把手抽回来的冲动,冷声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周酌礼坐到他旁边,逼问身体骤然紧绷的周酌远:“所以确实受过伤?什么时候?”
周酌远咬着牙,18岁到23岁,光从脸看不出太大差别,但是周酌礼一旦起了疑心,他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一夜之间老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