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才离开,晚饭过后,绑匪又给他喂两颗胶囊。

周酌远的精神似乎比起昨天好上不少,他靠着墙,跟柳阔聊天:“我没撒谎,撒谎的是你小弟。”

柳阔没想到他还记着这茬呢:“我凭什么信你?昨天你都在骗我,说什么还行,没事。”

周酌远抿了抿唇,他确实是放羊的小孩,总撒谎,被狼吃掉也是活该。

柳阔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很想挠挠头,语气中带上几分慌乱:“我信你,我信你,逗你玩呢,我早看出来你不是那种人,那时候我也小,没脑子,哎,我跟你道歉,不该划你书包,对不起。”

周酌远得到这句迟来的道歉,眼眶倏地红了,他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从脱落的墙皮下掏出从绑匪衣服里顺来的打火机,递给柳阔:“你先帮我把绳子烧断。”

解开绳子以后,柳阔蹑手蹑脚地沿着水管爬上去打开窗户,绑匪人手不够,正好这个窗户处没人看管。

他从水管上面下来,和周酌远一起躲在门后面。

半个小时过去,绑匪照例进来检查,看到大开的窗户和烧断的麻绳。

二人屏住呼吸,直到绑匪的脚步声走远,他们才从门后出来,周酌远指着一个方向:“你往这边跑,我们分头行动目标更小。”

柳阔没有多想,沿着那个方向跑了一段时间,忽然发现身后没有人在追他。

他停住脚步,顿时意识到不对,什么分头跑,周酌远分明是知道自己跑不快,所以要把人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