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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姑娘的打扮,更没有龙阳之好。

她气定神闲地对着那说要以身相许的青年笑了笑,吃了口茶,语重心长问道:“你可是救过你的那位友人?”

青年一愣,没明白傅椋为什么突然间这么问,但还是点了下头,“救过的。”

“哦,你可能是不晓得,在我们大盛,这句话是不能随便乱讲的,尤其还是对着一个同你一般的男人,若是你的友人没同你讲,那想来,她该是想对你以身相许的。”

傅椋脸面上挂起了然的笑意,自觉是做好事提点了一番姻缘,周旁的几人至此也接连松了口气。

也是,一个外邦人,会讲盛国话就很了不起了,这些书中流传古语什么的,误解也是常态。

“不能同男人讲?”青年的面色顿时古怪了起来,“可是,我的友人就是男人。”

众人:……

傅椋一僵,端茶的手顿了顿,对上这位外邦友人疑惑的眼神,她没好意思讲,他的友人极其可能是馋他的身子,男人同男人间也未必不能在一起。

她初时刚看戏本子的那会儿,是来者不拒的。

也许是差使出去买本子的丫头没曾仔细挑拣,送来的戏本子里,竟也混杂了几本讲这样故事的。

虽然确实惊世骇俗了些许,却也不得不讲看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傅椋忽然就记起,好似是在哪里听谁说过,讲男人同男人在一起是恶心的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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