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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听见,只拈起不知何时被吹来窗边,又被压进帘子褶皱里的一片梨棠花把玩。

也不知是发了什么毛病,虽说外金是和大盛一向不怎么对付,但好歹,萨格也是来盛朝贡的友人。

人家只是好意来请她尝一尝家乡特有的酥糕,不吃便不吃了罢,竟还胡乱讲什么,她脾胃金贵这样的话,这不是明明白白在嫌弃人家东西么?

“阿椋,”身后陛下耐着性子,又好脾气地问她,“杏子糕吃不吃?”

傅椋:……

似乎‘杏子糕’这三个字眼儿有什么特殊的力量,光光是听见,就叫傅娘娘腮颊泛了麻酸,唾液潮涌。

她咕噜一声咽了下,心道是要坚守阵地,万万不能叫敌军的‘糖衣炮弹’给讨好了去。

此时还在气中,哪里就能这般轻易低头,还是为得一两块杏子糕,也忒没面子了些。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啊!可是她真得想吃杏子糕!

傅椋详装不在意地撩了把被风吹来面颊的发,回眸的余光不经意间瞥去一眼。

见盛在白瓷盘子里头,微微泛起杏黄色的软糕,上头还点着几颗被切碎了的,露出里头蜜黄杏肉的酱果脯。

口……口水要流出来了……该死的穆商言!

傅椋在心里咬了手帕,骂骂咧咧的,但本着‘威武不能屈’的念头,傅娘娘十分坚定地移开了视线,还顺便抬起手,将那片梨棠花送来鼻下狠吸一口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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