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干娘毕竟也占了一个娘字,既占了,便就是长辈。你亲爹莫不曾教过你,见了长辈需得有礼数么?更遑论此处不止我一位长辈。”
严翎:?
瞧见陡然愣怔住身型,连神色都僵在脸上的少将军,傅椋不免心情大好。
她眉眼飞扬带了笑意,几分嘚瑟,心道是叫你小子方才横呀,你此时倒是再横上一个呀。
记了仇的小女子哼哼唧唧,似觉着光凭这一句吓去的力度还有些不够大,就又伸出纤纤玉指晃呀晃,先是点了下穆书夜那端。
“哦,这一位是你的干伯伯,嗯,你若喜欢,叫干舅舅也成,还有啊,”她微微挪了下肩膀,露出身后的穆商言,“你的干爹也在这里。”
“此时你再来看,这件事又关不关我鸟事呢?”
严翎:……
兰絮已然在旁笑得快要抽搐了,整个人东倒西歪的,抖得和个筛子似得,就是停不下来。
春梅忙蹲身去拍着她的后脊安抚,又端来盏凉茶,想叫兰娘娘喝下定一定神。
傅椋这一席话后,少将军俨然呆成个木鸡模样,连脑子都不清醒了。
他直愣愣看着傅椋,又看向穆商言,最后僵着脖子往穆书夜那里看,神情恍恍惚惚,好半晌才从嗓子里逼出个带有疑色的音来。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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