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倒不仅仅是因为有一场热闹看,而是她终于能晓得当年一事的真相了。
穆商言和穆书夜二人活似说好了一般,嘴叫浆糊粘得死紧,不肯同她透露半分当年事的细节。
若此番要替穆书夜洗去身上‘叛国’一罪,必然是要将这件事仔仔细细地摊开来讲的。
穆商言张了张嘴,看着傅椋期待的神情,正想说些什么,外头宦官的声音就先他一步响起来。
“恭安亲王——穆书夜到——”
高昂又拖了尾音的尖细声调在空旷殿中无限拉长,令人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无端起了些许颤栗。
方还几多交谈的殿中彻底陷入死寂一片。
看着眼睛都亮起来的傅椋,穆商言将未出口的话默默咽了回去,已然盘算着怎么将‘罪魁祸首’这四个字往穆书夜脑袋上摁。
做哥哥的自要帮衬弟弟。
随着一道身影款款走来,堂下众人神色各异,有人诧异、有人喜悦、有人面上陡然白上了一个度……
恭安亲王?哪一个恭安亲王?三年前叛国的那一个?他不是死了吗?!
“臣穆书夜,恭请陛下娘娘圣安。”
明明是温温润润,含着笑的一声恭贺,却仿若什么晴天霹雳当头落下,瞬时就炸得周遭鸦雀无声了。
穆书夜姿态从容地拂了拂墨绿色的袖襟,含着笑的狐狸眼意味不明地扫过周遭一圈的臣子,似威胁又好似昭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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