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

程嘉业轻微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看到衣物完好地穿在身上松了一口气。

“......”

温洛宜清醒过来,一时语塞,她动了动酸软僵硬的肩颈,又锤了锤,等到酸痛缓解了点,才站起身说:“昨天听说您生病了,所以我过来看看。”

“你怎么进来的?”

“您的侄子在,他让我进来的。”